叫什么不吃饭呐?
 

【刀剑乱舞】【主压切】最美味的冰淇淋是与你分享的那一支

CP:男审神者X压切长谷部

 

写在前面:现代架空,学院设定,年下,(不是主从关系相处方式很不一样)OOC程度略大

审神者有一个已分手的前任(没有感情戏描写,因为他们就是没有感情,他是纯搞笑来的)。

有几句话的鹤丸X女审神者。

两位审神者都有名字。

有伪·修罗场。

 

两个幼稚的高中生【x】

 

注意避雷。

啊好困,困到神志不清……

 

——正文——

 

他拆开了一支冰淇淋。

 

甜腻的巧克力和脆香坚果包裹着奶油,刚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冰淇淋在烈日下冒着丝丝冷气。

 

风纪委员的工作刚刚结束,绪方南长出一口气。他正准备咬下第一口,余光瞥见旁边的学姐三口两口咬碎手里的棒冰,又把包装纸往旁边一递,站在她身边待命的鹤丸就立刻接过来,丢到了几步开外的垃圾桶里,而后三步两步跑回原地,邀功似的盯着女友。

 

女孩“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摸摸他的头。

 

空气中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

 

绪方南作出嫌弃状:“幼稚。”

 

若叶秋性子沉静,听了也只是笑笑,鹤丸则揽着她的肩膀,凑过来玩笑道:“诶,学弟你买的是巧克力味的啊,要小心哦,巧克力吃太多会死的。”

 

绪方南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是单身狗,不由得满心悲愤,想反驳又找不出话来,便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大声嚷嚷起来:“若叶学姐你能不能管管你男朋友,他说我是狗!”

 

鹤丸哈哈大笑,若叶在他肩膀上轻轻打了一下。

 

“行啦,你就别开他玩笑了。”

 

绪方南哼哼唧唧的把头转到一边,若叶刚想说几句好话转移话题,就看她这小学弟猛地挺直了腰,目光直直射向某处。

 

“……学弟?你怎——”

 

她话音未落,绪方南已经如同离弦之箭,飞快地窜了出去。

 

若叶秋一头雾水:“他怎么了……”

 

鹤丸朝教学楼扬扬下巴。

 

“你看看那是谁。”

 

若叶懵懵懂懂,她顺着鹤丸所指的方向看去,远远望见风纪委员长正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这几天温度高的诡异,他竟然还将校服穿得整整齐齐,连衬衫扣子都没解开一颗。

 

若叶顿时了然。

 

“真没出息。”她一边笑,一边去牵鹤丸的手,“我们走吧,今天应该不用等他了。”

 

……

 

烛台切放下刚排好的轮班表,表情暧昧。

 

长谷部装作没看见,继续收拾铺满了大半个桌面的纸张。

 

缄口不言打消不了围观群众的八卦之火,烛台切相当热情的凑过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接受绪方学弟啊?他也坚持很久了啊。”

 

长谷部目不斜视,日光火辣辣的烤在后背上,这感觉和被绪方南注视着的时候太像了,他甚至想回头看看那家伙是不是趴在窗户外面。

 

“你在说什么蠢话。”

 

烛台切煞有介事的看着轮班表,嘴里念念有词:“本来绪方这周是和松浦一起当值的吧,某人特意把他们调开,这个行为叫什么来着?”

 

“……”

 

“啊对,是以公谋私,以公谋私。”

 

长谷部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纸张,突然砰的一声落在桌上:“别乱说。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事情多,影响工作。”

 

烛台切长长的“哦——”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是怕他们旧情复燃呢。”

 

“你要是没事做就回去,我一个人整理。”

 

烛台切乖乖闭了嘴。

 

后续工作很快处理完毕,长谷部将办公室反锁好,确认无误后,两人一同离开了教学楼。

 

最近天气多变,还没到换夏季校服的时候,温度却先升了起来。刚一走出开着空调的室内,一股热浪登时扑面而来,悬殊的温差令人头晕眼花。

 

烛台切将手横在眼前搭成凉亭状,这才勉强能在烈日下视物,他一转头,远远望见个人影朝这边飞奔来,他敞开的校服外套里灌满了风,好似两片羽翼舒展在身侧。

 

他当机立断,用手肘捅捅好友:“我有点事,我走这边。”

 

长谷部不疑有他,他与烛台切到了别,顺着往常离开的路线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喊:“学长——”

 

他一回头,绪方南举着一根冰淇淋,额头上挂了一排亮晶晶的汗珠,正对着他笑。

 

“学长,好巧啊。”

 

巧个什么鬼,你明明是跑过来的吧。

 

绪方南浑然不知自己被对方好一顿腹诽,他冰淇淋往前一递,期期艾艾地说:“学长工作辛苦了,呐,冰淇淋,我请你的。”

 

长谷部皱起眉,风纪委员长的气势展现的淋漓尽致:“我不吃。”

 

绪方南毫不气馁,甚至又往前走了几步:“天这么热,你尝尝嘛,这个口味是我最喜欢的,特别好吃!”

 

但他越往前走长谷部就越往后退,眼看身后就是楼梯台阶,绪方南不敢继续,只得停在原地,眼神活像只没人要的金毛犬。

 

“身为风纪委员,仪容不正,当心我扣你个人分。”

 

绪方南被他说得一个激灵,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这风纪委员长从来不开玩笑。上次他不小心说了一句“学长身上好香,像是西瓜的味道”,结果被按了个罪名罚抄校规。后来得知事情始末的烛台切前辈笑的前仰后合,连番吐槽他情话等级太低。

 

“再说哪有说人身上有西瓜味的,当然是要选适合他的花香味啊,长谷部君的话,不觉得紫藤花很适合他么?”

 

“但前辈身上真的有西瓜香味啊……”绪方南辩解。

 

“他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烛台切如是说,这句话对绪方南来说真是极好的,如果他没有补上后半句,“而且那天我们确实吃了西瓜。”

 

所以校规我是不是白抄了。

 

其实西瓜的香味也没什么不好啊,多有夏天的感觉。

 

他胡思乱想着,猛然感受到风纪委员长徘徊在外套上的的视线,立刻手忙脚乱的想去整理衣服。无奈他手里拿着东西,空不出来,就又可怜巴巴的看着长谷部。

 

“学长……”他拉长了声音。

 

长谷部心说他要再让我吃东西我能让他把校规抄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就听绪方南说了句更过分的。

 

“我空不出手,不然你帮我系一下扣子?”

 

“……给我。”

 

他接过了冰淇淋,顶上的巧克力外壳蒙着一层白雾,恐怕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融化了。

 

绪方南整理好衣服,一抬头见长谷部看着冰淇淋若有所思,忍不住再度劝道:“学长你尝一口吧,真的很好吃,要是你不喜欢的话,剩下的我负责吃掉。”

 

这么羞耻的话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说出来啊……

 

长谷部叹了口气。天气的确炎热,倒也没必要推辞到底。

 

“……谢谢你了。”

 

绪方南又笑起来,得寸进尺的问能不能一起回去,长谷部吃人嘴短,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两人沿着教学楼附近的小路往前走,知道这人教养良好,吃东西时绝不说话,绪方南也就安静下来,亦步亦趋地跟在长谷部身边,只是没走几步就忍不住频频偷眼看他。

 

他吃冰淇淋的时候是用咬的。

 

冰淇淋早没了先前铁块般的硬度,巧克力外皮轻轻一碰就碎成几块,他不得不伸舌去把快要掉落的碎屑舔进口中。里面包裹的奶油也已经融化大半,一小点甜蜜的白色粘在浅色唇瓣上,勾得绪方南心里刺痒,恨不得能去舔掉。

 

会被打的。

 

一定会。

 

说不定还会被罚抄校规。

 

他这边心里浮想联翩,旁边的事情基本没注意,冷不防一根半融化的冰淇淋伸到他眼前,差点蹭了他一脸花。

 

“!”

 

长谷部举着冰淇淋问他:“你吃不吃?”

 

“诶!?”

 

绪方南楞了一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他保持着一副呆样转过头,自家顶头上司也正看着他,一贯严肃的表情比往常柔和几分,像被阳光融化了似的。

 

他迟迟没有回应,长谷部竟然也不催促,反而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你吃不吃?”

 

“吃!”

 

绪方南凑过去吃了一口,现在他的唇边也粘上奶油了。

 

长谷部收回手,也没介意他咬过的地方,就着他留下的半月形痕迹吃了一小口,而后又将冰淇淋递回到绪方南嘴边。

 

后者心领神会,乖乖的张开嘴。

 

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冰淇淋,说夸张点,他觉得自己身后的背景都要开出小粉花了。

 

两人缓缓向前移动着,一支不算大的冰淇淋很快被消灭大半,绪方南咽下去的东西似乎没有循规蹈矩的落进胃袋,而是剑走偏锋,全部跑去了心脏,将那肉块被浸泡的又甜又软。他甚至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替对方擦掉了唇瓣上的奶油。

 

长谷部被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这里,沾到东西了。”

 

绪方南立刻立正站好,乖乖把手伸出去展示了证据,之后才拿出衣袋里的手帕纸擦掉奶油。

 

“你直接给我手帕纸不就好了。”

 

“我想离你近一点嘛。”

 

绪方南眯着眼睛笑,那样子活像只和主人撒娇的金毛犬。

 

这只大金毛指指自己嘴角:“介意的话你也摸回来好了。”

 

“……”

 

“我知道了,我自己擦掉……”金毛委委屈屈的垂下了尾巴。

 

但不多时,绪方南便满血复活,现在他倒开始庆幸自己因为风纪委员的工作多耽误了些时间。他脚下仿佛踩着云朵,就连迎面走来的是谁都懒得去看了。

 

“阿南,好巧啊。”

 

这声音耳熟得很,他楞了一下,回过神来。

 

“……松浦?”看清了来人是谁,绪方南脸上挂了点微妙的尴尬,“是挺巧的,你还没回家呢?”

 

松浦凉平笑的和善:“我也有风纪委员的工作啊。”

 

绪方南干笑两声:“哈哈,是啊是啊。

 

这世界上有什么能比与现任追求对象和前任男友一起工作更尴尬的事呢?

 

或许还是有的,比如此时此刻,和追求对象一起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前男友,并且被前男友主动开口搭讪。

 

事情还要从他高一时开始说起。

 

那时天很蓝,水很清,空气里没有雾霾,菊花只是一种花。而绪方南,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正直的,高中生。当然,那时松浦凉平对他来说也仅仅是一个好朋友。

 

直到某天他突然说:“阿南,你说,我们现在能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是什么。”

 

绪方南想了想:“学习?”

 

这回答虚伪的他自己都觉得羞愧。

 

松浦摇摇头:“不,是谈恋爱。”

 

“啊,也是,很多漫画都是这么画的呢。”

 

“所以我们谈个恋爱吧。”

 

绪方南震惊了,这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槽点,他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口比较好。

 

“……我说,你为什么不找个女孩子谈恋爱啊。”

 

松浦的发言相当惊世骇俗:“我不喜欢这种情节,太俗了。”

 

“啥?”

 

松浦非常耐心的给他解释:“你看,我是主角对吧,主角决定了整个作品的类型和剧情是吧,我不想让作品落入俗套的心情,你可以理解么?”

 

不是等会儿谁说你是主角的?

 

你是主角为什么不把整个作品变成男性向后宫番啊?

 

你对BL番这么情有独钟?

 

以前没看出你有这种病啊!

 

等等我干嘛认为他说的都是正确的啊!

 

绪方南沉默了好一会儿:“你这病得赶紧治啊。”

 

于是他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拯救中二病患者从我做起的心态,和松浦凉平在一起了。

 

虽然两人并没有任何友情以上的感情基础,但既然答应了对方的请求就应该负起责任。两人恋爱期间绪方南做好了所有男友应做的本职工作,但这段恋情并没有因为他的认真负责持续太久。

 

在高一下学期即将结束时,松浦对他说了分手。

 

绪方南和最开始一样一脸懵逼:“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吗?”

 

“不,你很好,”松浦平静的说,“但分分合合,这是虐点所在。”

 

绪方南又沉默了好一阵子。

 

“真的,中二病也是病,你得治啊!”他诚恳的对松浦凉平说。

 

于是他抱着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的心态,与松浦凉平分手了。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他喜欢上了风纪委员长,想办法加入了风纪委员会,谁成想,松浦凉平也在这里面。

 

一开始他倒也没在意,分手以后还是同学,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

 

这样的想法一直保持到他发现松浦凉平病没好全之前。

 

那天恰好是他们一同当班,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后,松浦凉平突然感慨道。

 

“你果然来了。”

 

废话,我不来就算缺勤,委员长不得扣我个人分么。

 

绪方南敷衍道:“啊,我来了。”

 

松浦道:“我就知道……现在该到了复合的阶段了。”

 

绪方南一口水差点喷出去:“不不,我说,我可不是来跟你复合的。”

 

松浦凉平看着他,终于有了点不解的神色。

 

“那你为什么要加入风纪委员会?”

 

“为了委员长啊,我喜欢委员长。”

 

绪方南说的理直气壮。

 

松浦凉平一言不发,也没什么伤心难过的意思,只是直直盯着他背后看,目光有点诡异。

 

绪方南突然感觉气氛不妙,就连空气都凉了几度。

 

他硬着头皮:“哈哈哈,你这是干什么,我感觉你下一秒就要说一些类似于‘委员长就在你后面哦’的玩笑了。”

 

“委员长就在你后面哦。”松浦凉平真的这么说了。

 

“哈哈哈,别闹,我先出去检查纪律了。”

 

他说着起身要走,刚一回头就看见长谷部站在门口,手腕悬在门板没往下敲,神情十分尴尬。

 

估计是把他们的恩怨情仇以及他后面的真情剖白听了个彻底。

 

很好,看来他跳过了追求这步,直接到达最终的告白环节了。

 

三个人沉默了很久。

 

绪方南发动了自己死缠烂打的天赋技能,他上前一步,一双灰眼睛亮闪闪的反射着灯光,眼神诚挚:“委员长,我先自罚三分,所以你……能给个机会吗?”

 

长谷部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就直接摊牌了。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现在。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绪方南汗如雨下,他对上次他们三人出现在同一场景时的盛况还记忆犹新。他倒是不怕情况和那天一样尴尬,只是那次事件过后,长谷部有好长时间都不愿意同他说话,甚至连眼神都游移着不想对视,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所幸他从来都不是会被困难击倒的人,他坚持不懈的追了人家一个学期,成功地取得了明显进步。要是今天松浦不发病的话,他的进度条大概还能多加载出一块。

 

他这边正天人交战着,那边长谷部已然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最后一口,他把剩下的木棍往旁边一递,绪方南就下意识接过来,扔到了几步开外的垃圾桶里。

 

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

 

回到长谷部身边时,他后知后觉的想。

 

松浦凉平竟然还没离开,站在他们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

 

“你还喜欢吃那种巧克力冰淇淋啊。”

 

绪方南正想着事情,脑子没反应过来,一时口快,道:“喜欢啊,今天这个格外好吃。”

 

长谷部没说话,松浦则笑的更开心。

 

“哎呀,看两位的样子就知道冰淇淋十分美味。”

 

绪方南骤然回神。

 

他们分食同一支冰淇淋的场景,似乎被松浦看到了。

 

松浦依旧笑眯眯:“真是让人羡慕呢,不过接下来会有些辛苦吧?”

 

见绪方南满脸不解,松浦凉平十分好心的解释:“校规,学生在校期间不得谈恋爱,绪方君校规背的不熟啊,回去抄一份吧。”

 

绪方南下意识的想回嘴:“那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松浦一脸疑惑:“我什么?”

 

绪方南差点把牙咬碎,他原本想说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以前的份儿补上,但这种话当着追求对象的面说实在不好,他只好硬扛下来。

 

“抄就抄。”

 

“年轻人哟,这就是你为了爱情付出的代价啊。”

 

“请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中二发言好吗?”

 

“松浦君校规背的不错。”长谷部插话,“但还是记得不熟。”

 

松浦凉平终于有了点惊讶的表情:“什么?”

 

长谷部指指自己:“我应该抄两遍。”

 

此话一出,连绪方南都开始惊讶了:“学长……?”

 

长谷部看他一眼,好整以暇:“我作为风纪委员长,知法犯法知错不改,没有起到带头模范作用,理应罪加一等。”

 

绪方南愣住了。

 

这承认两人关系的方式实在太不委婉了,太没有风纪委员长一贯对他的态度了,他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受的苦终究会照亮你的路。

 

他被松浦凉平坑了那么多回,总算是看见现世报了。

 

长谷部:“你也回去抄一遍校规,明天上课前交到办公室。”

 

松浦凉平无言以对。

 

绪方南还愣在原地消化这一事实,连大仇得报的喜悦都没能惊醒他。

 

长谷部拽了下他的衣袖。

 

“你走不走?”

 

“走走走!”

 

他这才回过神,匆忙之间还不忘回头对松浦凉平比了个大拇指,用唇语道:谢谢你的助攻。

 

而后转过身去,连蹦带跳的追求他的幸福去了。

 

 

 

回去路上,绪方南一改往日的奔放作风,忽而扭捏矜持起来,像个谈了恋爱的小女生。

 

“学长,以后我可以不可以和你一起回家?”

 

长谷部已经恢复了委员长的无情:“不可以。”

 

这剧本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为什么!”

 

“因为不顺路,只能走到公交站。”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走到公交站!”

 

“你现在不就在这么做么?”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绪方南越挫越勇,也忘了一开始是想拐着弯问他算不算是答应了和自己交往:“……那、那有时间的时候我能不能去你的教室找你?”

 

“我以前说不可以,但你从来不听。”

 

长谷部突然停住脚步。

 

“说起来,我记得你曾经在上课时间来我教室找过我。”

 

“啊,是有过,怎么了么?”

 

“那天你还在上课时间离校了。”

 

“我那是去药店——”

 

“好像你违反校规的次数还真不少啊。”

 

“呃……”

 

虽说那次是出于好意,但违反校规倒也是实话。绪方南心虚地抬起头,夕阳的金色余晖自对方身后笼罩下来,逆光带来的阴影使他的面部轮廓更加深邃了,往常他总是微微蹙眉,一脸严肃,总教人觉得不敢接近。但此刻他舒展开眉眼,姿态轻松且随意,甚至微微笑了一下。

 

绪方南不由得心猿意马,全然忘记了有个词语叫做乐极生悲。

 

“你真的该好好巩固一下校规了。”

 

“……啊?”

 

“所以我的份你来抄。”

 

“诶、诶——?”

 

——END——

 

心机嘿西早就看到审审的前任了,都是故意的。

 

反正最后都是审审抄校规。

emmmm又放了出来,可能半小时后又会因羞耻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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