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不吃饭呐?
 

【刀剑乱舞】【加州清光x女审神者】不药而愈

不药而愈

加州清光x女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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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避雷。

――――――

被下属教训了。

白净指尖陡然伸到眼前,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冰凉的触感涂抹在眼睑下,付丧神的碎碎念也随之而来。

“怎么说您也是个女孩子,该稍微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啊。”

加州清光抱怨似的说着,手上动作放的很轻。女孩浓黑的睫毛忽扇两下,杏眼睁开一条小缝。

“抱歉,最近可能熬的太晚……”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几滴泪珠,将刚刚涂上去的眼霜冲开两道。

“其实这样也很可爱对不对?就像熊猫一样。”

加州清光叹了口气,指尖重新挑起一点晶莹膏脂,替她补上一层。

“什么呀,您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啊。”他颇有微词,“这几天只要一放松下来就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您晚上都在做些什么?”

审神者诚实的回答:“想睡觉。”

“……”

“没有骗你哦,是真的想睡觉,但又睡不着……”她苦笑着,“最近压力太大了,有点神经衰弱,但大夫说不严重,所以没给我开药。”

涂完眼霜后,审神者卸了力道,软绵绵地陷进身下的豆袋中。

“我也想睡觉啊……但就是睡不着,睡着了也会做噩梦,唉……是不是应该去开点药。”

突突跳动着的太阳穴被什么按压住,加州清光绕到她身后,轻轻按摩着穴位。

“不了解呢,我好像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付丧神和人类是不一样的嘛。”

“这倒是。”

“有时候我也好想和你们一样,没有烦恼,不会生病,还不会老。”

审神者睁开眼,如星般的双眸中映出对方那张精致面容。

她朝上方伸出手,触摸上付丧神的侧脸。

“多好。”她轻声说,“再过几年我就要老啦,抹再多的护肤品也没用,估计那时候就要变成我努力打扮可爱,讨你喜欢了。”

“才不会。”加州清光握住她的手,不断地用脸颊磨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的。”

审神者笑起来:“不错不错,表现很好,不过不是满分答案。”

她放慢了声音:“来,跟我念: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能记住么?”

加州清光点点头,他虽不知其中深意,但仍将那段话复述了一遍,审神者果然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也歇歇吧……”她轻声哄劝恋人,“我试试能不能睡一会儿。”

付丧神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他半跪在豆袋旁边,说:“我不累,你不是做噩梦么,我在旁边陪着你,你就不怕了吧?”

审神者失笑:“你呀,可真是……那你也过来躺一会儿吧。”

“诶?……在这儿吗?”

“对啊,”她笑盈盈地看着付丧神渐渐染上红晕的面庞,“就在这儿。”

加州清光到底没拗过她,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拒绝。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只豆袋足够宽敞,若是变成了两个人,距离便不得不亲密一些了。付丧神小心翼翼地在她旁边睡下,女孩随即依偎过来,熟练地钻进他怀里。

“晚安。”

“晚安。”

熟悉的体温轻柔地包裹住她,付丧神有节奏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似把她当做幼童照料。

审神者毫无来由的想笑,而困倦犹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席卷上大脑。阳光顺着窗户渗透进来,暖洋洋的抚摸在身上,愈发催生出汹涌的睡意。她攥着加州清光胸前的布料,灌铅般沉重的眼皮逐渐贴合。

加州清光同样昏昏欲睡,他只觉得身上忽的一沉,女孩的脸颊紧紧靠在他肩膀,呼吸均匀,俨然陷入了沉睡。

他松了口气,本能的揽紧对方,又在她额头上亲吻三下,仿佛是可以驱走噩梦的仪式。

而后才放心地坠进梦乡。

那不大不小的一场病,最后竟不药而愈。

――END――

――下面小虐,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防护层――


呼吸机滴滴的响着。

病床上的女人已经不年轻了,但她的眼睛还算明亮,皮肤也仍旧白皙,她被病痛折磨太久了,几乎形销骨立,但即便如此,也还是能从五官轮廓中窥见她年轻时该是位佳人。

穿着黑红外套的少年坐在病床边,在被白色填满的医院中,他是唯一一抹鲜艳的红。

女人费力地眨着眼,呼吸面罩下,失去血色的嘴唇轻轻牵扯着,露出一个微笑。

“呼吸机,移开吧……”她轻声说,“真是的,真不想被你看到这副样子……”

加州清光握着她试图去摘呼吸机的手,他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可是我很想你。”他的语气很软弱,“你不想见我吗?”

审神者闭上眼,她拂开付丧神的手,将呼吸面罩解了下来。

“不是不想见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她的声音很微弱,加州清光不得不靠的很近才能听清,“我希望我在你眼里一直是最好的样子,就算到了最后……”

加州清光摇着头,声音里带了哭腔:“不要,不是最后,我不要……”

女人笑了一下:“付丧神和人类,到底是不一样的呀……那时我太不懂事,要是我不去招惹你,你现在也不至于这么伤心,清光,对不起呀,你快回去吧……”

加州清光哭的更厉害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床单上,他颤抖着去抓女人的手。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女人摇摇头,没有说话。

半晌,她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因断断续续:“你就别让我继续丢脸下去了,你现在还认得我吗?我这副样子,你都快认不出来了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阳光顺着窗户渗透近来,暖不了那逐渐失温的手。

加州清光悲伤的注视着床上的人,爱人这种不断推离他的举动让他受伤极了。墙上的挂钟咔擦咔擦地挪动着秒针,他很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如鲠在喉。

直到握着的那只手陡然一沉,他才惊觉有什么找不回的东西偷偷溜走了,他无法控制地栽倒在女人旁边,痛哭起来。

往事在眼前飞速略过,又渐渐平息下去,他惊觉自己有无数来不及出口的问句。你还会失眠么?还会做噩梦么?有人代我吻过你一万次么?

但后来,它们也蒸发在阳光之下了。

唯有多年前在喉间滚过的话明晰起来,现如今他终于懂得了它的意义。付丧神重新坐起身,抬手擦擦眼泪,哽咽道:“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床上的女人只是静静沉睡着。

她再也不会失眠了。

那不大不小的一场病,到底是不药而愈。

――END――

对不起清光,其实一开始真的是个普通的甜饼。(土下座)

另,审神者让清光光说的话是《情人》里的,年少时只是情趣,年老时是在确认清光的爱,因为中间空了太多难免有些接不上,可以选择性无视这段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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