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不吃饭呐?
 

【刀剑乱舞】【男审神者X被被】Merry Christmas

CP:男审神者X山姥切国广

 

圣诞贺文。


圣诞节就是要和被被在榭寄生下接吻啊。

 

有麋鹿角审审和圣诞帽被被【。

 

BGM:キセキ

 

听着这首歌码字,觉得自己要恋爱了wwwwww【然后哭着吃下了一把狗粮

 

OOC。

 

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做个记号以后修(或许是明年圣诞节修XD)

 

——正文——

 

玻璃杯里的深紫色液体摇晃着,散发出浓郁果香。

 

葡萄酒是餐厅自己酿的,酒精含量不高,口感柔和,最初的涩味过后,舌尖上就只剩下了淡淡甜味。做成木屋状的姜饼摆在木桌中间,绵密奶油厚厚覆盖在院子里当做积雪,为求逼真,还洒了一层充当霜花的糖霜。

 

他们此时身处于一家家庭餐厅之中,从外面看,建造成古堡样式的建筑呈三角形,下面宽上面窄,包间也逐层减少。塔楼状的最顶层只有一个房间,除去进来的门好端端包裹在砖石搭建的墙壁里,其余三面皆由围成半圆形的落地玻璃窗担任围墙。这里距离商业街不远,借着自己的高度优势,甚至能够望见远处广场上布置的那颗巨大圣诞树。

 

圣诞节,原本是庆祝耶稣诞辰的宗教节日,近几年却似乎愈发脱离了本意。商家比能拿到礼物的小孩子更期待这个节日,早在圣诞节到来的前十多天,商业街的广场上就布置好了一颗足有三层楼高的圣诞树。底下穿着圣诞老人衣服的机器人捧着个萨克斯,摇摇晃晃吹奏出的旋律淹没在一片喧嚣中。

 

不仅仅是商店和家里布置了关于圣诞节的东西,有心的人也会带上一些诸如圣诞帽一类的饰品。享受着顶层包房的两人也是如此。其中一位穿着银白色休闲西装,颜色像是悬挂在树木枝丫上的雪花,他的头上戴着个鹿角形状的发卡,看起来有些滑稽。比他更引人注目的他的恋人,那个与他对坐的金发青年,他戴的是一顶鲜红的圣诞帽。

 

不过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他们这幅打扮也不算太出格。青年漫不经心的看着广场上那颗圣诞树,天色不过刚刚擦黑,树上缠绕的无数彩灯装饰竟然已经亮了起来,它所散发的明亮光芒当仁不让的成为了这一带最显眼的景色。从高处看,步行街上从头铺到尾的那片灯海像是坠落到人间的银河,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

 

他对圣诞节没什么兴趣,实际上,自从知道了圣诞老人根本不存在以后,圣诞节对他来说就再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像所有平平无奇的休息日一样,这只不过是个不需要工作的日子而已。但今年不一样,今年,他恋爱了。

 

还是一场办公室恋爱——这位年轻审神者的恋爱对象,是他的近侍山姥切国广。

 

于是,这个休息日浸染上了甜蜜的暖色调。约会,交换圣诞礼物,烛光晚餐……这些都变得格外有意义。

 

他拨弄了两下头上的麋鹿角——这个小装饰不是因为庆祝圣诞节特意买来的,而是餐厅的工作人员送给他们的。审神者的是麋鹿角,山姥切的是圣诞帽——审神者劝他在室内摘下帽子时得到了对方的激烈反抗。他们的动静成功引来了附近的侍者,在听过审神者鬼扯出的“他觉得自己的新发型太丑不好意思摘帽子”理由后,善解人意的女性侍者给他们拿来了发卡和帽子。

 

“这个比较薄,戴起来不那么热。”离开时,她顺便称赞道,“而且您的头发很好看。”

 

被迫戴上圣诞帽的付丧神把脸扭到一边,做厌世状。

 

冬季夜晚降临的早,在繁华的都市里,星星的光芒很轻易的被霓虹灯抢去了风头,再加上今天云层厚重,隐隐有下雪的征兆,就连月光都难以透出一星半点。在天色彻底黑透以后,落地窗上用灯柱拼成的姜饼人亮了起来,冬青花环悬挂在姜饼人的脖颈处,橙黄色的灯光照得叶片边缘微微泛黄,透出点暖意。

 

审神者把手伸进口袋,指尖触摸到一个小小的,四方的丝绒小盒子,他五指一拢,把它握在了手心里。

 

那是提前准备好的圣诞礼物,就像无数经典偶像剧里的套路一样,审神者想把装着礼物的小盒子藏进某道菜里,在用餐途中给恋人一个意外惊喜。点餐的时候,他一眼看中做出木屋样式的姜饼,他准备好的礼物可以藏在木屋里,大小刚刚好。

 

然而他的恋人否决了这道甜品。

 

“这个我吃不下。”金发付丧神指着木屋院子里用奶油做成的雪人,认认真真地说,“这个,做的太像真的了。”

 

出师不利,但审神者没有放弃。

 

“但是我觉得它会很好吃诶,不然试试看吧?”

 

山姥切撇过了头:“那……那你自己吃。”

 

“……”

 

审神者受到暴击伤害,就连一旁女性侍者的善意微笑都显得格外刺眼。

 

虽然还是点了这款甜品,但如果不吃的话,礼物就无法被发现了,他只好无奈的放弃了在木屋里藏礼物的计划。等待上菜的间隙,青年借口上厕所,偷偷溜去了厨房,想确认一下他们菜单上的哪道菜可以担此重任。

 

工作人员对他的心意表示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抱歉先生,这个礼物盒……放不下呢。”

 

接连收到打击的青年有点头大,但他还是没有放弃。

 

他坚持不懈的冥思苦想:“我觉得还是有办法的,比如塞进火鸡肚子里?”

 

“抱歉,火鸡肚子里是有调料的……”

 

“那,用鱼排盖住?”

 

“鱼排的大小是没法把它整个藏住的……”

 

“把布丁挖空,然后藏在里面?”

 

“呃……”

 

“……”被驳回了全部意见的审神者眼神死,“把它沉进浓汤里怎么样?”

 

最后只好不了了之,青年没精打采的抚摸着礼物盒,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恋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微微低头看着桌布的某个角落发呆。大概是因为没来过这种地方,他今天显得格外紧张。室内空调暖气开的很足,在他白净的脸上蒸腾出两朵红晕,颜色愈发逼近他头戴的圣诞帽。

 

更令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是要以何种方式打破沉默,自摘帽事件起,山姥切就进入了关机模式,拒绝与审神者有任何形式上的交流。

 

悬挂在窗外的圣诞老人卡牌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审神者灵光一现。

 

“切国,你相信有圣诞老人吗?”

 

一直不肯理他的付丧神终于给了他一点反应,山姥切抬起脸,翡翠色的眼睛看向对面。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摇了摇头,顺便附赠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表示对这个低智商的问题不感兴趣。

 

审神者自动忽略了这个眼神。

 

“我很小的时候相信有圣诞老人,他年年给我送礼物。可是我家没有烟囱,圣诞老人没地方进来,但我第二天醒来一看,礼物还是会放在我枕头边上。我特别奇怪圣诞老人是怎么进来的,门是肯定不行,窗户的话,看他穿的那么臃肿好像也不太可能。有一年,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就决定撑着不睡,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提到自己的黑历史,青年难得的生出点不好意思。他伸出手拨弄了两下麋鹿角,才往下说:“那天我跟爸妈说过晚安,检查了门窗有没有锁好,就藏在门后面不睡觉,等着圣诞老人送礼物来。一直等到后半夜,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有个人拿着礼物走了进来。你猜怎么回事?”

 

尽管明知道他是在故弄玄虚,可山姥切还是被这个话题引起了兴趣,他又摇摇头。

 

审神者继续说:“我看见来的人特别眼熟,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圣诞老人,每年在我枕头边上放礼物的是我爸爸。他们竟然骗我那是圣诞老人送我的礼物,我觉得好委屈啊,哇的一下就哭出声了,差点把我爸吓出心脏病。”

 

“第二天我说他们骗我,吵着闹着不去上学,然后我爸妈打了我一顿。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相信圣诞老人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在青年自己都忍不住发笑的情况下,付丧神竟然没有笑场,甚至认认真真的帮他分析了起来,“毕竟,连我们都可以变成人类。”

 

“唔,说的也是。这么一想,当上审神者,和付丧神谈恋爱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奇迹啊。”青年撑着脸颊,笑了起来,“好像是圣诞老人给我的礼物一样。”

 

他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

 

一颗圆滚滚的糖果从他手掌底下跑了出来。

 

付丧神瞪大了眼睛。

 

“就像这样。”青年说着,又在桌上敲了敲。裹着五颜六色塑料纸的糖果一颗接着一颗从他手中凭空出现,一路滚到了山姥切面前。

 

当最后一颗糖果从袖管中脱出后,审神者抬起手臂,五指松松拢起,手腕一转,打开了虚握着的拳头。

 

一支火红的玫瑰在白皙指间开得艳丽,漂亮的花朵包裹在印着白色圆点的塑料纸里,美中不足的是花枝上折断了几处,绿色的汁水星星点点的粘在塑料纸上,散发出一点点植物特有的清香味道。

 

青年把它递了出去。

 

“送你。”

 

付丧神呆呆的把玫瑰花接过来,惊讶的不知道该先问什么好。

 

“你、你……”他整理了一下语言,“糖和花是哪儿来的?”

 

“糖是之前同事送的,花是来的路上买的。”

 

起先山姥切对后半句话颇为怀疑,他盯着青年审视了十几秒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在前往餐厅的路上,的确遇见了一个兜售鲜花的小姑娘。女孩儿年纪不大,一张小圆脸被冷风吹得像是头上戴的圣诞帽,微微泛红,很是讨喜。她大大方方地在他们面前停下,活泼泼的询问要不要买一支玫瑰。看青年爽快的掏出钱包,女孩就笑呵呵的为他挑出一支最大最红的递了过去。

 

不知道自己被冤枉了的审神者一脸无辜,他支起胳膊,掌心贴合在一起摩擦几下,然后把双手弯成一个圆。

 

意识到他又要耍什么花招,付丧神的视线紧紧锁在了青年的手上,但当他煞有介事的移开重合的手,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嗯?哪儿去了呢?”

 

他自言自语着,往手心里吹了口气,而后飞快的合上手掌——

 

他的动作在中途就被截住了,付丧神抓着审神者的手腕,往下摸了摸。一个硬硬的小东西卡在衣袖里,付丧神眼睛一亮,把它拿了出来。那是一个丝绒小盒,盒子不大,大概是用来包装戒指或者耳环一类小型饰品的。

 

被迫中断了魔术的青年也不生气,他笑眯眯的看着山姥切把东西放在桌上,尽管对坐的付丧神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不过如此’这样的内容已经写在他碧色的眼睛里了。

 

 “很厉害嘛,那这个就送给你了。”

 

付丧神不解:“为什么要送我……你以后不需要用它来,”在他斟酌用词的时候,审神者替他补充道,“这是魔术。”

 

“不需要用它来魔术?”

 

“不用啊,”青年失笑,“本来就是要送你的圣诞礼物,魔术是一时兴起顺便表演的,还被你揭穿了……总之是送你的礼物,收下吧收下吧。”

 

见山姥切仍有点犹豫的样子,审神者又说:“这是圣诞节的传统嘛,代表着我的心意和祝福,你不能不收的。”

 

付丧神的耳尖有点泛红,视线瞥向一边。

 

“我这种仿品,没必要……”

 

他这么说着,手上却老老实实的收起了那个丝绒小盒。

 

 

 

令人惊奇的小把戏成功缓和了气氛,只是山姥切的态度还是说不上热络。不过他平常也不是开朗的性格,只是在今晚还要更沉默些。他偶尔会不安的将目光瞥向窗外,像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就准备起身告辞似的。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中,装在银质餐具里的精致菜肴摆了上来,付丧神似乎松了口气,开始专心致志的对付面前的食物。

 

早在晚餐进行到尾声之前,天边的太阳就已经没入了地平线。落地窗上印出璀璨的夜景,奶油绵软甜蜜的口感在舌尖绽放,审神者放下叉子,遗憾的看着只被他动了几口的姜饼屋。

 

那家伙还真一口没吃,幸好没把礼物藏进这里面。

 

付丧神早早吃完了东西,便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手置膝眼观手,对窗外难得一见的壮丽景色毫无兴趣。

 

不知是第几次倒上的葡萄酒见了底,审神者脸上渐渐浮上一层薄红,他指指远处光芒璀璨的圣诞树。

 

“好不容易来一次这种地方,不多看看这样的画面么?”他做了个拍照的手势,又说,“虽然有照片,但是果然还是身临其境的时候更美啊。”

 

山姥切的脸色一下变了。

 

“我们还要在这里留多久?”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搭在桌沿上,紧紧扣住,“不是……吃过饭就走吗?”

 

“现在就要走么?我看广告上说今晚有烟火晚会,我们看完再走吧?”

 

青年颇有兴致的说着,转头去看对坐的恋人。

 

然后,他看到了山姥切一脸仿佛见鬼了的表情。

 

窗外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反应这么大?总不会是检非违使吧。

 

青年不解,他顺着山姥切的目光看去,只看见了远处交叠的灯光,和底下小小的人影。

 

就算是不恐高的人在这个高度向下俯视也难免有点头晕目眩。他看看恋人的表情,又看看窗户外面,突然灵光一闪。

 

难道是……恐高?

 

但直接询问大概不是个好办法——他可不想山姥切把恐高这一点归结到仿品的原因上然后开始自暴自弃。两人交往也有几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日子里,审神者深刻的认识到:对付傲娇不能打直球,特别是这种武力值超高的傲娇,强行直球很容易被揍。要想制服傲娇,最好的办法是引导。

 

也就是俗称的坑蒙拐骗。

 

所以审神者决定采取曲线救国的方式,他试探着问:“切国,你看窗外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比如觉得恶心啊,晕之类的。”

 

山姥切想了想,点点头。

 

“什么感觉?”审神者追问。

 

“有点晕。”

 

“还有吗?”

 

“恶心。”

 

“……”

 

“噗……”审神者很失礼的笑出了声。

 

付丧神恼羞成怒,加上之前出于好奇喝下的一杯葡萄酒开始上头,孜孜不倦的干扰大脑,让他差点直接出手把蛋糕盘子扣在审神者头上。

 

青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断断续续的笑声怎么也止不住。这样的反应成功惹怒了对方,审神者被自家近侍刀拎着衣服推到落地窗上,还不等他开口求饶,打刀就因为高处带来的恐惧卸了力道,甚至还是靠着审神者服了一把才没有一头栽到旁边。

 

“对不起,切国,我不是故意的。”青年搂着他的恋人,不断的在他脊背上抚摸以作安慰,而付丧神则把脸埋在他的肩膀处一声不吭,显然不太想往窗外看,“我不知道你恐高,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选这儿了。因为这里只有一个房间,我是考虑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真的,我没有笑你,我是笑我自己弄巧成拙。”

 

他拍拍恋人的后背。

 

“没事吧?”

 

怀里的人含糊的应了一声。

 

“那我们还要不要看烟火晚会?”

 

回答他的依旧是无意义的单音节。

 

“嘿,我知道有个办法或许可以克服恐惧哦,要不要试一试?”

 

“……”

 

“以毒攻毒,很好用哦。”

 

 

 

他被推到冬青花环①下的那一刻,正是第一颗烟火燃放之时。

 

一团拖着尾巴的耀眼光辉自地面上升腾而起,在深蓝色的天际爆裂开来,照亮了大半个天空。巨大的响声划破天际,即便是远处餐厅的顶层里也听的一清二楚。

 

付丧神被强硬地推到了玻璃上,戴得不牢靠的圣诞帽轻飘飘的掉到了下去,露出底下映着灯光闪闪发亮的金发。背后用彩色灯柱拼成的姜饼人图案散发出温暖的光,调换位置带来的眩晕感逐渐散去,他看见被橙黄光芒照亮的青年欺身过来,然后,一个火热的吻印在了付丧神的唇上。

 

葡萄味的,有点甜,比亲口喝葡萄酒的时候味道好一点。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而后大脑里就只剩下大段大段的空白,耳边轰隆隆的响,心在砰砰砰地跳,他甚至怀疑他的脑袋里是不是也在进行另一场烟火晚会。如若不然,他怎么会听见那样明显又清晰的爆炸响声?

 

而在短暂的茫然过后,山姥切很快意识到他们这是在哪里,又是在干什么。尽管在高处,底下的人完全看不见顶上的事,但站在落地窗还是让他有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耻感。他抬起发软的胳膊,试图推开身前任性的大男孩,可对方的手臂已经牢牢缠了上来,将他整个环抱住。热烫的手心贴在背上,下颌也被对方捏住迫使他抬起头,没有留给他丝毫拒绝的空间。

 

在燃放烟花所发出的巨响中,从角落里传出的圣诞歌曲显得越发微不足道。模糊的唱腔溶解在铺天盖地的噪音里,倒也始终坚持着歌唱这个节日。

 

这个圣诞节里的第一片雪花缓缓飘落下来,落在室外已显出灰白颜色的陈雪上。那颜色闯进碧绿色的眼眸里,让他联想到恋人外套的颜色。他抓紧青年后背处的衣料,仿佛握住了一团冰凉而绵软的雪花,就连呼吸间也带上了新雪散发的凉意。就像是在掌心中一点点融化的积雪,付丧神的心也随之一点点变得柔软。他轻轻合上眼睛,然后伸出手,回抱住了恋人。

 

漂浮在半空中的细碎小雪粒闪着一点点晶莹光芒,缓慢降落在地面上。远处的烟火还在继续燃烧,陆离的彩色光辉泼洒在广场上,照的周围宛若白昼。在远处某个不被波及到的角落里,温暖又温柔的橘色灯光将一方小小天地照亮,那一小块不甚起眼的塔楼里便有了童话般的色泽。

 

烟火爆炸后遗留的烟雾将天空染成将要破晓似的苍白,那停留在高处的白雾在空气中氤氲开,在窗户上涂抹成一层模糊的白霜。透过这层薄薄的霜,外面霓虹灯和烟火鲜艳的光糅合在一起,演变成颜料累积叠加后所呈现出的奇异颜色。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付丧神晕头转向,以至于审神者放开他后的好一会儿,他都还闭着眼睛,被澄黄灯光镀上一层光晕的长睫毛小幅度颤动着。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于高处的恐惧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春水般的碧绿眼眸与始作俑者直直对视。鸽子灰色的眼睛里带着七分笑意三分醉意,那里面完完全全的映出了他,也只映出了他。足以称得上是绮丽的烟火美景,尽数沦为了背景。

 

“不怕了吧?”审神者问。

 

付丧神神情呆滞的看着他,脸上犹带着两朵红晕,审神者便当他是默认了。

 

他一手撑在玻璃上,一手仍抱着恋人。不知为何,青年低下头,又一次笑了起来。他靠过去,嘴唇几乎贴上了付丧神红透的脸颊,压低了的声音随着吐息时的温热气流送进耳廓。

 

“Merry Christmas。”

 

——END——

 

  • 冬青,别名榭寄生,在圣诞节这天,站在榭寄生下的人不可以拒绝别人的亲吻。另外在榭寄生下接吻很吉祥,情侣在榭寄生下接吻,就会白头偕老。

 

审神者送的圣诞礼物是什么?——是御守极,本来有关于圣诞礼物的小剧场,审审的朋友问他的圣诞节过的怎么样,问到礼物的时候朋友们一致以为盒子里装的是戒指准备求婚的,知道真相后把他吐槽的体无完肤。

 

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没写,就脑补一下吧,这个有点直男(褒义)的审神者。

 

另外这个审不熊的,最后突然把人推到玻璃窗上接吻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有点醉了。

 

蜜汁卡文,这一篇我写了有四五遍,剧情删删减减,24号写到快结束突然不满意于是重新肝了,总之很纠结……最后好像完全变了味道了。

 

唉,就当买卖不成仁义在【?】礼轻情意重【?】吧。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圣诞快乐宝贝们!爱你们!比哈特,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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